倘若自己收了武植为徒,即便是俗家弟子,也足以证明两人关系匪浅。
要是此事传出去被朱勔得知后,谁能保证朱勔不会恨屋及乌怨恨上自己?
虽自己深居佛寺修行,向来清净度日,可朱勔在朝中嫉贤妒能,极善给人穿小鞋排除异己的做派,自己也是有所耳闻的。
且州府的太守、州监得知此事,怕也会埋怨自己,好端端的,去撩拨当今皇帝的宠臣作甚?
要是那朱勔气恼之下,寻机欲查自己这光明寺和自己,那还了得?
自己偷卖度牒,和近年与太守、州监合谋祈福,让百姓捐金赠银的牟利之事,岂不是要被挖出?
念及此处,永信和尚心中一凛,背脊止不住生出寒意,头皮更是阵阵发麻。
只恨自己刚才嘴滑,一时看中武植“雪中炭”为万人称颂的仁义名声,便想收他入门,壮大自己的声望地位。
可未曾想,自己竟因消息闭塞,丝毫不知其与那朱勔有仇。
所以现在才落得如此尴尬。
永信和尚心中又急又悔,连忙双手合十,喧了句佛号:“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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