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就如同被艳丽的毒蛇缠上了。
森冷的鳞片贴着她的肌肤,粘稠的蛇信丝丝吐在她耳边,只等着带毒的獠牙深深刺入她的身体。
云笙不敢再看,也不敢再乱动弹,只能局促地盯着自己的脚尖。
她煎熬地在心底数着数,不知过去多久,他的气息平稳下来,眼尾的那抹红莲也渐渐褪了颜色。
她注意到他经脉处的莲纹消退,紧攥着她的手也早就收了回去,便明白,他应是好得差不多了。
他袖间的天蚕丝收了回去。
而不知是何缘故,云笙腕间那道伤口竟缓缓愈合了,肌肤恢复如初,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云笙猜想,或许是那天蚕丝的缘故,也或许他用灵力止住了她的血。
一旁的沈竹漪低垂着头,一缕浓黑的乌发垂落,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半晌过后,他才径直起了身,抬手以拇指用力抹去唇角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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