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长睫低垂,眉骨压眼,面无表情的。
烛火之下,他的面容越发显得眉眼干净澄澈、清峻皎然,如冰雪般清清冷冷的姿态,和方才那如鬼一般疯魔的样子判若两人。
看起来是彻底清醒了。
只有云笙白皙的小臂上留下的触目惊心的指印,昭示着方才发生了什么。
云笙垂眼道:“以后若是你受伤了,都可以来找我。我每月都要舍一些血供宗内炼药,已然习惯了。”
她负责出血,他负责出力,这很公平。
比起白白给蓬莱宗献血,她倒是更乐意给他。
而且每每为宗门献血,她都会有种失血的恶心感。
但是在沈竹漪这里,不知是他索取的并不多的缘故,她居然觉得不痛,只是有点痒。
比如就像是被蚊虫叮了一口,无伤大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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