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独子和爱徒受此酷刑,尹禾渊失了往日为人师表的沉稳气度。
他面露愠色,焦躁得在一旁来回踱步。
戒律堂长老面露难色:“可是,他们犯了大错,应当处以五十棍刑……”
尹禾渊悻悻拂袖:“王庭的损失,我已然掏空了家底赔偿,拉下这张老脸去四处求人,他们年幼不懂事,罚他们二十棍就够了,再打下去半条命都没了,石长老是要置我儿于死地?”
“尹某身为蓬莱掌门,执掌蓬莱多年,石长老是半分薄面都不愿给我?”
石长老窘迫地摇头:“只是此事事关郦州的灾情,王庭镇邪司那边必定得有个交代啊。”
“镇邪司?”尹禾渊蓦地蹙眉,“……金岚沈氏沈竹漪?”
“唉、唉,正是。”
尹禾渊冷哼一声:“这小子常年不在宗内,仗着镇邪司的蟠龙令目中无人,净会添乱!他与王庭关系匪浅,老夫就背后无人了么?”
“此事并非我儿有意为之,我自会给一个交代,你不必多言,即刻放人。”
正当戒律堂内众人面面相觑时,一道清悦的声音自外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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