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此言差矣。”
众人回眸,见一捧着暖炉的少女跨过门槛款款走来。
她披着一件浅粉色云锦斗篷,宽大的风帽中露出一张清丽稚气的面庞,肤色很白,唇色嫣红,伶仃的腕骨拖着暖炉。
为了让气色不那般难看,她特意在唇上涂了些唇脂。
云笙道:“若非是沈师弟,徒儿早已死于鬼婴蛛的强袭之下,师弟所为乃是雪中送炭、绝渡逢舟,他也是奉王庭之命行事,如何能是添乱呢?”
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云笙的心近乎跳出了嗓子眼,掌心内都是汗。
她在宗内时常是默默无闻的角色,做过最离经叛道的事,就是在夫子授课时偷吃糖。
云笙攥紧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在脑子里不停地组织着语言。
然后,她拂过额角遮眼的发,抬眼之时目色清澈明亮,声音也是脆生生的:“况且无规矩不成方圆,师尊若是坏了这一次,那么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自此人人都敢触犯条例,王庭内,宗门内何得安宁?”
戒律堂内阒无人声,静谧森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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