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这么一张招人怜惜的脸,也难怪皇姐心疼。”薛清芷睨着他道。
邬琅动作一僵,抬起沾了薄汗的鸦睫,轻声道:“贱奴是公主的人,心里不敢有旁人。”
这话他曾被逼着说过无数次,重复着、练习着,以最柔顺的语气,来讨好眼前这位无上尊贵的二公主。
可这次薛清芷却倏然冷了脸。
“说谎,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本宫。”
她用力拽起邬琅颈间的铁链,拖着他大步走向床榻。
薛清芷没有看见,少年膝行过之处,血迹零星,似鲜红口脂。
被褥凌乱,还未收拾。枕头旁还有几件男子的衣裳。薛清芷将那些碍眼的东西踢下床去,命令邬琅跪上来。
不及少年跪稳,她已经不耐烦地扯开了邬琅身上那件薄薄的纱衣,将一个沉重的雕花木盒丢到他面前,冷声道:“自己选一个。”
邬琅认得这木盒。他抿起唇,轻轻地打开盒盖,里头是一排宫匠精心打造的玉势,从左至右,由小至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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