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让他自己选,但邬琅心知肚明,他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
他垂着眼,捧起最右的那一只,声音低哑地说着被教过许多次的话:“请公主赏赐。”
床帐落了下来。
薛清芷看了眼邬琅布满伤痕的脊背,皱起了眉头。少年浑身上下没几两肉,瘦得一摸就能摸着骨头,唯有那两瓣臀还有几分肉,只是还有些青紫的掌印未消,不大好看。
她竟不知邬琅何时这样瘦了,明明刚把他带回宫中时,手感是恰到好处的柔软,尤其那截细韧的腰,漂亮得不像话。
薛清芷皱着眉,命令邬琅转过身来。
少年已经习惯了玩弄自己来取悦她,细密的汗珠盈蓄在腰窝,她伸手抚过,便如牛乳似的,染在她的手心。
邬琅死死咬着唇,没有发出半分声音。他的身子早就被薛清芷养得熟透了,那些稀奇古怪的药磨成深蓝的汤汁,他被压着浸在里头,只觉肺腑生寒,随后又如吞了火一般地烧沸。
养熟了的身子,只消轻轻一碰,早就是不堪忍受了。
他终于无法承受,抬起湿漉漉的脸庞,声线不稳:“求您……放过贱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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