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不受刘使君重用,不受重用就要反了?天底下的事,都得遂他心意才行?”
“就算是刘使君不识人,那天底下那么多正经的刺史和太守,他都不投靠,非要去投靠一个攻略汉家城市的奸贼?”
“这种人啊,就是拿命博功名,他才不管天下会不会乱,也不管别人死活,他帮着逆贼反叛,不知害死扬州多少人!”
“对这样的奸贼,刘将军竟然还放过他?未免太心善了吧。”
“罢了,罢了,谁让他是将军的同乡呢!”
这一番番话语,落在了太史慈的耳里,他面色不改,但心中已宛若被掏空了一般。
若非因为适才张既说,太史慈若自刎,会损害刘翊的名声,太史慈此刻断不会苟活。
出了大营之后,太史慈的眼泪再次顺着虎目落下。
“为何从贼!为何从贼啊!”
他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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