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我以一指立誓,此生绝不入仕,只作白身之人!若违此誓,人神共诛!”
张既叹了口气。
太史慈又道:“另,劳烦刘氏照看我母,我知道我提出这种请求,实在是厚颜无耻,但我此生枉活,辜负了慈母的教导,实无颜再见亲人,只当沙场殒命便是……恳请将军托人照看吾母,我太史慈愿献这条命给将军!”
“另外这根指,就是我立誓,我愿将这条命,送于刘将军,太史慈无颜面对刘氏,无颜面对青州父老,白身一世,可若刘将军有任何吩咐,太史慈都将替舍身去替将军完成,只为赎罪,纵是要我的性命,亦无反顾。”
张既苦笑道:“何必呢?”
“不忠不义之人,合该如何。”
张既随后命人给太史慈清理断指之伤,让他安歇在此,可太史慈却执意出营。
张既也只能相送。
一路上,那些路过的士兵以及屯长,什长等人,也纷纷交头接耳。
“此人就是太史慈?背叛了扬州牧刘使君,还投靠到叛逆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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