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烂后他的肉体至少可以瓦解,从世界上消失,也算是一种自由。可连腐烂的权利灭琅都夺走了。
直到诺娃的一只手化作固体划过权臣的脸,他才回过神。
诺娃的手没有关节,没有手指,僵硬而又锋利,轻轻蹭过他的脸,留下一片白色印记。
权臣双手抚上大门,手掌尽是冰冷。
权臣做好了门后有无数灭琅拼接成的生物看守的准备,做好了直面灭琅的准备。如果自由要求他厮杀,他会让血液流遍大地。
门很轻,一推就开。空旷的房间只有一个操纵台,还有一个带有机械臂的手术台。诺娃和权臣呼吸合为一体,权臣向前一步,脚下突然一空。
脊背撞上石壁沉闷的声响在黑暗里炸开。双腿被抓住,身体蹭着石头被向下拖拽。
权臣用爪子抓住面前的生物,硬生生抠下一大块肉。
血液瞬间喷洒,落在他腿上传来一股温热感。哀嚎声在耳边响起,还有诺娃的催促声。
权臣踹开缠住自己双腿的生物,扶着墙站起。
手下是粗糙触感,犄角上的眼睛带有夜视膜,面前的弧形石顶和坑坑洼洼的石壁一览无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