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踹倒的生物匍匐在一块岩石后侧,向权臣扑来。权臣抬手掐住生物的脖子,撕开他的喉咙。
生物被甩向石壁,想要嚎叫被撕开的喉咙却不断漏风,只剩下血液流动的滴答声。
权臣抚上肩膀处的圆形伤口,甚至连痛觉都如此熟悉。
诺娃在身边化作固体,用手捂住伤口止血,冰冷的体温让权臣哆嗦了一下。
诺娃以为是自己弄疼了权臣,手下动作更轻了些。
权臣的身体在手心处不停颤抖,幅度很小,但诺娃能清楚地感觉到升起的恐惧。
诺娃没有夜视功能,看不清权臣,只能感受到由恐惧和愤怒交织出的轮廓。
“权臣?你肩膀上的伤要紧吗?血马上止住了,但伤口摸起来面积很大。”
权臣没有说话,拂开了诺娃的手。
“不要一言不发。”
诺娃拉住权臣的手,想要看清他的脸,但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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