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找了张靠窗的桌子坐下。
许成军扒了口饭,红烧肉的油香混着米饭的甜。
这年代来一顿红烧肉,
那可是真别提多香了!
他瞅见谌容碗里只有青菜和玉米糊糊,把自己碗里的一块肉夹过去:“谌老师,您也吃点肉。”
谌容笑着推回来:“你年轻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自己吃。我写稿惯了清淡,油腻了反倒思路不清。”
她夹了口青菜,“你那篇《试衣镜》,下午我在编辑部瞥了两眼。”
“现在国内很少见这样的写法,真敢写!写的也是真好!”
许成笑着摆手:“谌老师您过奖了,就是瞎琢磨着写。高晓声在《文艺报》上对《永远是春天》评价我可都看了,说具有‘平凡人的史诗感’,这才是我该学习的!”
汪曾祺筷子不动了,狐疑的看着许成军,心想:我瞎写你也瞎写是吧?
谌容被反将一军,眼里闪过笑意:“你这小伙子嘴甜。不过《试衣镜》里那影子造反的写法确实新鲜,不像我们这代人,总爱往集体叙事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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