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冬润提问:“小许,你说传统文化是‘活树’,屈原在《离骚》里‘发愤以抒情’,和当下伤痕文学‘以痛述痛’,看似都是情感宣泄,可古人讲‘发愤’要‘依诗取兴,引类譬喻’,现在的作品却多直白控诉。你觉得传统的‘抒情节制’,对疗愈当下的文学创伤有何意义?”
朱冬润以屈原《离骚》“发愤以抒情”与当下伤痕文学“以痛述痛”对比。
直击“传统抒情智慧与当代文学创伤表达”的核心矛盾。
怎么回答?
打通“古代抒情节制”与“当代直白控诉”的本质差异!
许成军回答:“朱老问到了根子上。屈原的‘发愤’从来不是rawemotion,《离骚》里‘怨灵修之浩荡’的痛,裹着‘香草美人’的比兴,就像把烈火裹在兰草里。痛是真的,但有了文化的肌理,就不只是撕裂,更有回甘。”
第六十八章“建议破格录取”
“传统抒情节制”的精髓是什么?
情感有文化肌理包裹,痛而有回甘!
“现在伤痕文学敢直面创伤,这是勇气,但少了点‘节制’的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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