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写知青下乡的苦,若学《楚辞》‘引类譬喻’,用‘荒草没了锄头’代‘青春埋了黄土’,用‘破碗盛霜’代‘三餐难继’,既保留痛感,又让读者在联想中品出更深的苦。这不是削弱情感,是让创伤有了文化的重量。”
最后耍滑头嘛。
既尊重伤痕文学的勇气,又指出其提升空间,态度辩证不偏激。
贾值提问:“你说比较文学要‘拿自家宝贝对话’,那《赵氏孤儿》被伏尔泰改编成《中国孤儿》,他添了‘爱情线’,删了‘复仇结局’,说这是‘中国的仁政精神’。这种改编算不算‘乱比较’?咱们该怎么对待外人眼中的‘中国故事’?”
你既然说比较文学悬浮逻辑。
那就看看你的文化立场到底立的怎么样。
许成军回答:“贾教授这个例子太妙了。伏尔泰的改编不算‘乱比较’,但算‘带着滤镜的对话’。他要借中国故事讲自己的‘理性主义’,就像我用西方‘冰山原则’讲《隐秀》,各取所需而已。”
老贾你真棒!
先夸!
章教授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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