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咱们得先把自家宝贝的‘根’说清:《赵氏孤儿》的内核不是‘仁政’,是‘士为知己者死’的忠义,是‘复仇中见人性’的复杂。”
“外人改得好不好不重要,重要的是咱们能说清‘原典是什么’。就像现在西方研究《红楼梦》,有人说它是‘家族’,有人说它是‘爱情悲剧’,咱们不用急着否定,只要把‘大观园里的人情世故藏着中国的家族伦理’讲透,他们自然会在比较中看见更完整的中国。这才是‘对话’不是‘被解读’。”
这里的核心还是在提炼方法论。
许成军以西方研究《红楼梦》为例,提出“不急于否定外人解读,而要讲透本土肌理”的对话原则。
将比较文学升华为“平等对话”而非“被动解读”,呼应“拿自家宝贝对话”的主张。
到是不违背贾值芳的理念和初心。
一个字:妙!
王水照问;“‘学术谱系图’,那现当代文学研究,该怎么给‘西方理论’和‘传统文论’摆位置?”
许成军答:“把西方理论当‘工具’,传统文论当‘地基’。西方理论可以列在‘方法层’,标清‘哪些能解中国问题’;传统文论列在‘根基层’,标清‘哪些是民族审美底色’”
苏连诚问:“文学该怎么既‘寻根’又‘除弊’?总不能捧着糟粕当宝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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