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彻底完成力量消化后,宋延总算是长长舒了口气。
他睁眼看去,屋外本是朦胧的红雾变得清晰了许多,糊成一片的扭曲雾气变得多出了许多线条,好似精神异常的画师在黑色幕布上以血进行着凌乱素描;
他侧耳听去,屋外本是被几乎被隔离静音了的动静再度入了他耳中,风声,崖底森林的叶浪声,半空皮骨鬼物哗啦啦的恐怖呼啸声,悬崖上一颗小石子儿在滴溜溜的清脆滚动声,乃至隔壁悬空房里那两人的轻微交谈声,他竟都已能听到。
可说是交谈声,事实上也没什么交谈。
只是一些不可名状的哼唧声。
这是杂役们唯一能够逃避的时候。
而哼唧完后,隔壁屋的女杂役则在问:“说的那事儿,你什么时候去做?”
紧接着,男杂役道:“再过两天吧。”
女杂役道:“我存了10点贡献点了,你也有10点,你去问问那位传功的张大人,如果把20点都给他,能不能放我们离开。20点不够,我们还能存...只要能放我们离开,怎么都好。”
男杂役叹气道:“怕是不行。”
女杂役道:“这不行那不行,那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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