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就开始了埋怨。
声音渐悄,因为这本就是无解的难题。
杂役们谁不想跑?
可又怎么跑?
宋延看了看床榻方向。
本是只能见个轮廓的丘小娘子,也因他感知的变强而显得清晰了起来。
此时正值春末,那小娘子只盖了薄薄的被子,胸口胀的不低,长腿只在雪白腿根处露着绸兜的红绳,很是火辣,只是她眉眼却紧皱着,好似在做噩梦。
一天前,宋延也是这般惶恐,但现在...他突然发现自己能够睡个好觉了。
因为,纵然他在梦中,他的感知警觉也已超过了一个醒着的凡人。
他打了个哈欠,微微后仰,闭目睡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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