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不答,还如何能叫讲学?又有何资格在此讲学?
不过皇甫昌明自有他的应对之法,他捋了捋胡须道:
“此言有先圣典籍之言,亦有夫子所授,余者,皆为老夫自悟所得。”
陈年闻言淡淡一笑,拱了拱手没有说话。
皇甫昌明话说到此处,已经跟玩赖的没什么区别。
天鬼之言已经让他受益良多,再多加追问,已是没了意义。
屈志泽与郁思平也随之拱了拱手,便闭口不言。
皇甫昌明这话说了等于没说,除非逐句对峙,否则根本无法分辨哪部分是从何而来。
见三人没再发问,皇甫昌明也是松了一口气。
双方对话,不过寥寥数十言,却让他倍感压力,这种感觉在以往面对其他大家之时,都未曾有过。
能成一方大家之人,自有涵养在身,言辞之间虽然犀利,却也给彼此保持着几分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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