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趣,这感觉还是头一遭。至于亚伦,他还在忙着学木匠活。
在陛下的摩托做出来之前,亚伦要亲手做一个稍微大一点的木头玩意送给察合台。
他马上就要成年,自己找城内的木匠学手艺也简单,拿陛下的钱开路就行。
马鲁姆只是最后叮嘱道:
“亚伦,木匠不同于金属熔铸,你要小心钉钉子的时候不要砸到自己的手。”
像是亚伦亲爹就绝对想不起来要提醒这一下。
好在法老没有设定什么上班打卡的制度,因为敢迟到的基本都去喂鳄鱼了。
在安达的刻意隐藏下,并没有多少人注意这两位同事的奇怪行径。
那位被瓦什托尔亲自祝福的安利文,是唯一能识别到两人的。只是这个时候,安利文通常把自己藏在这辆战车的最深处,日以继夜地和神明沟通,要让其更加完善。
这样重复的工作很快持续了半个月,直到那活着的炉火彻底熄灭,那驾被染成漆黑的战车趴在地下空间,等待着苏醒。
“老爷,今天的工作好像很少。”
马鲁姆观察着四周,他能够注意到最细微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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