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安达打着呵欠:
“你居然真的去干活了,虽然是给察合台的礼物,但只要符合标准就行了。”
马鲁姆无奈摇头,接着说道:“还有一件事,您就这么放任亚伦一个人去找城里的木匠学手艺?这些我也会的。”
安达搓了搓脸,笑了起来:
“不不不、你一开始教学、一张嘴,我都快受不了。用他的比喻来形容,亚伦又不用去那个快堆满的粪坑拉屎,你们这些要随时小心被粪坑里面溅起来的东西,不,你们这些本来就在粪坑里的东西,没有必要强求他做什么。他活得开心就好了。”
马鲁姆小心翼翼地指正:“老爷,未来您和我们同在。”
安达面色拉长起来,严肃道:
“那是未来的我,今朝有酒今朝醉嘛。我都怀疑,我未来那么魔怔,是不是就因为在过去得知了未来的扭曲,进而越是想要避免那种事情发生,就越是堕落进去。”
“所以我主动把未来的我断联了一会,啊哈哈哈哈!”
安达转而大笑起来,接着解释道:“所以这几天造就这战车的时候,没什么东西冒出来。”
现在轮到马鲁姆发癫了,虽然他的面目表情上没有任何变化,但是躯壳之中的灵魂已经快要被逼疯。
是了,他理解亚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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