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白圣朝959年。
正值初夏,天际沙明。
通州大运河之上,已是千舟万楫,漕艇贾舶云集。
通州武清县,炒豆胡同中,一棵门口栽种柳树的清水脊房屋里。
“年纪大了,怎么又做这些旧梦?”
天色初霁,只浅睡了两个时辰不到的陈顺安猛地惊醒。
他梦到了那五房媳妇。
压下心中杂绪,陈顺安慢悠悠坐起,目光瞥了眼那安分守己毫无反应的亲家兄弟。
兄弟已有数月不曾颔首,陈顺安担忧是早年为强求武道,狂嗑虎狼之药的后遗症。
才四十九岁的陈顺安心底泛起些许悲凉。
这才有些怕冷似的,赶紧伸出已有褶皱的手,抓住横杆上的素色长袍马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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