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信了。
他家庭不算优渥,父亲只是个三流武者,打拼半辈子,只在县内有一瓦蔽身,还落得满身伤痛,每日以药度日的下场。
几年前,可是举了全家之力,有钱出钱,有力出力,两位哥哥积攒的老婆本都拿出来,为阿太打点关系,才谋了个水三儿的缺。
好在,现在日子变好了。
阿太接过卖鱼的银两,又下意识用手背蹭了蹭大腿外侧,道,
“也就受了点风寒,好得差不多了。”
“那就好。”鱼市老板隐隐松了口气,叮嘱道:“若是真有不舒服的,可不能讳医忌疾啊。”
阿太笑了笑,转身离去,犹豫了下,在赁马铺子租了匹快马,回到武清县后,采买了些粳米、精肉,这才回到家。
他爹看到阿太,叹了口道,
“天气凉了,你娘和你妹妹们扎的花帐卖不出去了,这段时间就全靠你补贴家用了。”
说着,他爹咳嗽两声,端起一碗熬得几乎不剩什么药味的的中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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