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还用舌头舔过碗缘,将每一寸舔干净才作数。
扎花帐就是用芦苇或竹子,也可以用麻绳扎成类似垂帘的模样,是市井传统手艺,家里有种花或养鸽子的,便用得上。
而今年老天爷心狠,不过十一月便已是酷寒,走在街上路都结着冰凌子。
什么花啊鸽子的,自然就养不下去了。
也就用不到这些花帐了。
一旁,他娘和他两个妹妹,都围着破烂八仙桌坐着,穿针引线,缝补衣物,脑袋都垂着。
他娘低声道:“阿太你放心,咱娘三也会找事做的,这些衣物是庙里师傅们的,缝好了能挣一贯铜板呢!”
说到这,他娘抬起头,用那双被油灯熏得快瞎了的眼睛,看向阿太道,
“对了,你二哥写信回来,说武馆明年的束脩、买秘药的钱该缴了……10两银子,你有吗?”
在全家托举阿太,进了水窝子行当后。
他大哥便跟着行脚商跑货去了,一年也难回家一次,不过每隔几个月,便会寄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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