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尔耕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让它因为恐惧而颤抖。
汗水早已浸透了他的里衣,紧紧贴在后背上,又冷又黏。
朱由检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田尔耕的回答,介于魏忠贤的油滑和王体乾的务实之间,有些见地,但不多。
但也无所谓了。
锦衣卫,在他心中不过是一把先用着的刀。
刀把子是不是绝顶聪明并不重要,只要这把刀足够锋利,足够忠诚,便是一把好刀。
不过等后面锦衣卫改制,这等庸人恐怕就不适合再待下去了。
到时候换谁呢……
就在田尔耕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死寂压垮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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