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感觉到有一道锐利如刀的目光,正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后颈。
他不敢抬头,只能用眼角的余光飞快地一瞥。
只一眼,他浑身的血液几乎瞬间凝固。
他娘的,骆养性这鸟厮怎会在此!
他不是锦衣卫百户吗?怎么今日穿着一身禁军的服饰,还站在御案之侧?
那个位置,是亲信中的亲信才能站的啊……
田尔耕的脑子中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他想起了前任锦衣卫老大骆思恭那副老朽将死的面容。
原来……原来他早就搭上了新君的线!
自己和崔应元他们昨夜还在密谋如何投献,却不知人家早已把路铺到了御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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