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直在看房间踢脚线的赫斯塔终于回过头来。
“是啊,罗杰案,”赫斯塔轻声道,“你应该知道,这个案子在第三区挺有名的。”
“有印象。”帕卡特淡淡道。
“你知道他服刑时住的监狱长什么样吗?”赫斯塔又问。
帕卡特摇了摇头。
赫斯塔又笑:“我知道,因为我也在那儿住过。一个大单间,带花园,每天有固定时间外出散步,他甚至在那儿开始读函授大学。
“他本来应该在那儿待上21年,结果呢?短短13个月他就得到保释外出度假,29年夏天起他更名改姓四处旅行,就连最基本的二十一年刑期都……”
赫斯塔的声音忽地截断,但她的声音始终平静,就像是在谈论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我想,在他被判处21年监禁之前,那些被罗杰夺走过挚友、至亲的人,都曾寄希望于法律能为她们伸张正义,但现实总是不尽人意,这些人最终还是发现,除了依靠自己亲手拿起刀捅进仇人的肚子,她们根本就没有第二种让对方血债血还的可能——第三区的宜居地压根儿连死刑都没有啊。”
“我问你一个问题,简,”帕卡特用极轻的声音截断了赫斯塔的话,“即便第三区仍保有死刑,你觉得,罗杰真的会得到那样的判决吗?”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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