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文帝眼中寒光一闪:“破绽?李敷之好友李?,相州人也。闻其行止,颇涉不洁。”
“李?贪墨相州民财、收受胡商贿赂,罪状昭然,有司具牍以上闻,然李敷则为护其好友,压下文书不上达。”
“善!”献文帝猛地一拍御案,“今命尔等速往执李?,以囚车押解进京。其生死之机,悉系于李?自择。若幡然悔悟,则或可留一线生机;若执迷不悟,则天理难容!钦此。”
他嘴角勾起一丝冷酷的笑意,心中暗忖:朕欲观之,临生死之际,同窗之义,价几何哉!着尔等助李?思之,当言何事,方可求生。
然后皇上对赵黑说:“敕令:严审李敷兄弟,尤重李弈!其私议悖逆之言,结党营私之事,务须逐件勘实,条陈具奏。朕要铁证昭然,无可辩驳!”
皇兴四年(470)冬的某一天,冯太后在宫中左等右等都不见约好的李弈前来看她,她有点着急了,不知道李弈发生了什么事不能前来。她派身边的太监出去了解情况,太监出去许久才回来报告。
太监匍匐阶前,额角涔汗,颤声道:“回禀太后,大事不好,万岁爷已遣羽林卫围了李尚书府第,其胞兄二人亦同遭囹圄。”
冯太后端坐凤榻,眼睫毛微颤,声如裂帛:“皇上为何如此?李氏兄弟素称忠良,何至于此?”
宦者再拜:“圣上言其兄弟三人朋比为奸,与李?等结党营私,更有铁证如山。”
“荒谬!”太后倏然起身,霞帔逶迤。
冯太后感到事情的严重性了,但她一时间也无法采取行动,只能再派人去了解更加详细的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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