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樱稍稍退后一步,立在门口等他说话。
陈锦时两手揣在胸口,打量她几眼:“你俩刚说什么呢?说了这大半晌。”
他如今的个子只到她肩头,她在金陵算是少见的高大女子。
医书上说男子在十六到十九岁才会窜个儿,这让他有了一些安慰。
沈樱俯视他,倚着门框,老槐树影影绰绰,晚风卷着潮气慢悠悠荡过来,她难得起了些与他闲聊的心思,但仅限于在这儿说。
“在聊一位病人的脉案,锦行拟的方子有些缺漏,我们正琢磨呢。”
陈锦时往上一步,站在石阶上,“嗤”了一声。
“陈锦行就是个半壶水的郎中。”
沈樱微微蹙眉:“锦时,别这样说话,他已经做得很好了,也不怪他学艺不精,这次连我也拿不太准。”
陈锦时又上前一步:“阿姆不妨跟我说说,说不定我有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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