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樱伸手按住他肩头:“别靠上来,就站在那儿说话。”
他肩膀被她一捏,虽说他完全能反抗她压住他的力量,但他没有,乖乖在门外站着了,两人隔着一道门槛。
陈锦时就算不从医,在这样的家里长大,耳濡目染也懂些门道。
沈樱从来不小瞧他,也不会说一些“你懂什么”之类的话,便伴着夜风,慢慢悠悠把脉案的细节和八王府专门找大房过去看诊的缘由与他说了。
“时哥儿有什么想法?”
权当闲聊,她也未曾对他抱有期望。
陈锦时听了那脉案,当真细细琢磨起来,忽然想到什么,瞥了沈樱两眼,笑起来:“阿姆,此案有解。”
沈樱不当他在吹牛或是自以为是,陈锦时向来是很有把握的人。
便问道:“何解?时哥儿快说。”
陈锦时眼珠子转了转,这解法,哥哥肯定也知道,但看阿姆这副模样,陈锦行定是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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