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月被裴濯的话震得脑子嗡嗡作响,乖乖,还真不是裴颐的正室所出啊。
窈月低下脑袋扯了扯嘴角:“夫子告诉学生这些,就不怕学生说出去吗?”
“你会吗?”
窈月一愣,立即摇头。
裴濯笑了,抬手轻轻地碰了碰窈月的发顶,“乖。”
窈月的脑子眼下很乱,裴濯分明是发现了她与陆琰之间的关系,才会离开水榭出现在她面前。若当真是这样,他现在又故意透露自己生母并非裴颐的原配发妻,这究竟是在示好,还是在设套?
唉,脑到用时方恨小。
窈月苦兮兮地看着眼前的裴濯,这副皮囊的确是很好看,却怎么也看不透皮囊下的他,不禁闭眼哀嚎一声,“夫子……”
“嗯?”
“学生脚疼。”其实是头疼,但窈月的话一出口,裴濯就又俯下身,小心地将她的右脚握着抬起,微微调整了一下上头绑着的腰带,“还疼吗?”
“疼。”窈月耷拉着小脸,没办法,谁让我现在看着你就头疼。
裴濯又将腰带缠得紧了一些:“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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