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窈月忍住想要上弯的嘴角,嘻嘻,看着你没法子的样子,头好像就不那么疼了。
裴濯把窈月的右脚重新放了回去:“那就忍着吧。”
“……”
夜越来越深了,洞顶除了偶尔传来鸟雀飞过的扑棱声,静的可怕。
窈月把目光从洞顶收回来,叹了好几声,又挪了挪坐僵了的双腿,半玩笑道:“夫子,他们该不会喝酒喝过了头,把咱们忘了吧。”
裴濯似乎还认真地思考了一会:“有可能。”
这下窈月急了:“那、那咱们岂不是要在这里待上一夜?不,也许他们酒醒后就把咱们忘了,或许还以为是做梦来着。然后林司业发现夫子连同学生一起失踪了,找人,报官,查案,等他们一层层地查来,终于来这里发现咱们的时候……佛祖保佑,千万保佑我别是被京兆尹韦大人发现的。”
裴濯忍俊不禁:“你就这么怕韦大人。”
“韦大人肯定是勾魂的无常鬼投胎,”窈月撇撇嘴,“我可害怕见他了,因为每次见他,不是有人死了,就是有人在找死。学生年纪小,还想在这红尘里多滚上几年。”
说着说着,窈月突然来了兴趣,歪着脑袋凑上去问:“夫子和韦大人的关系好像很不错呢,上回还帮他抓孙昀来着。不过韦大人看着可并不好亲近,板起脸孔的时候都能去戏台上扮钟馗了。”
裴濯笑着回道:“我与他都曾是国子监的监生,也算是同窗。”
“同窗?”窈月在脑中浮想了一下韦良礼跟裴濯坐在一个教室里听课的场景,那画面想想就可乐,“可韦大人、韦大人看起来比夫子年长很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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