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飘得有些远了,崔长歌垂眸,扫过桌上摆着的早膳,她夹起一个蟹粉酥,又喝了几口燕窝羹。
蝗虫往往是九月生,冬时亡。
无碍,且先让他们得意会儿,她许久未回京都,那些个老熟人自是该送上份见面礼。
用过膳,崔长歌便屏退了旁人,领着落雪进了内室。
“跪下。”崔长歌面向窗外,负手而站。
闻言,落雪当即便恭顺的跪在地上,“殿下,是奴婢僭越了。”
“你既知错,那你说,该当何罚。”
落雪回话,“奴婢是殿下贴身侍女,自当事事以殿下为先,又是监察司副手,领人员调动一事,自当唯殿下马首是瞻。”
“不尊主命,自当发卖;不尽职守,擅作主张,理应乱棍打死。”落雪跪伏在地。
崔长歌叹息一声,侧眸瞧着她,“你既知晓,何故要犯呢?”
落雪沉默,片刻后方听到她回话,说是实在忧心殿下的身体,然西北府并无名医,再加之受伤后本就耽搁了半年,如今若是还不好生调养,一旦伤了根本便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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