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信是传给傅晏君的,她并未多言,只是提及了殿下如今身体不适,托傅大人寻几位名医,暗中送来青州城。
崔长歌微怔,换了口风又问:“沈岐瞧见你传信了?”
“嗯,奴婢解释说是殿下惯用的茶叶没了,便托朔风捎带买些。”
“传信用的信鸽?”崔长歌问。
落雪点头。
京城在东,朔风则是以南下为由,且阿朔随朔风一齐离开,沈岐或许为去深究信鸽去往何处,但必然知晓朔风并未南下。
难怪,昨日沈岐总是话里有话,缘由竟是在此。
“这罚先记下,日后若是再犯,我必不轻饶。”崔长歌一顿,眼下于沈岐面前便再无遮掩的必要,“监察司的差事,你往后便不可再插手。”
“是。”
却说沈岐这边,一路快马加鞭,直至午时方赶到燕然关,他翻身下马,便见军中将领皆聚在军营外,一瞧见他,便一窝蜂的涌了上来。
“将军,赵都尉究竟是犯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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