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的南曲宴席上,赫连律被沈岐一刺,便冲动的执剑挑战,却被沈岐以剑鞘将那剑轻巧挡回,失了颜面。
青荷盖水,芙蓉披红。
眼下这日头倒也不晒了,崔长歌出了花厅,便又去了瞧了瞧那一池子荷花。
因着她应了沈岐,每日都摘下一支荷花赠与他,她便日日敷衍的就近摘一朵,遣人送去前院书房,如今外围的那一圈荷花所剩寥寥。
今日的那一枝还未摘,她便走近了几步,细细打量。
落雪此时匆匆寻来,面上带着薄怒,“殿下,那赫连律送出府了。他着实下流,竟这般口无遮拦,依奴婢看,定要给他个教训瞧瞧!”
崔长歌瞧了好一会,挑得眼花了,都未瞧出哪一枝最为出挑,索性便顺手摘来一枝。
她将那支荷花递给落雪,漫不经心道:“传信给五处,路上派人埋伏赫连律,吓唬一番,让他受些皮肉之苦,切记眼下这关头绝不可伤及性命。”
“是。”落雪欢快的应下,便匆匆赶去书房传信,看她那样子倒像是生怕崔长歌反悔似的。
崔长歌摇首,她怎可能再心慈手软呢?
南曲当真是冷眼旁观,未曾推波助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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