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长歌思索着方才与赫连律的交谈,所谓的求娶,她自是不信的,只怕是赫连律又和太子又达成了某种交易罢了。
但北离王庭内的消息,赫连律能得知,而监察司却无半点风声……
崔长歌走到凉亭内坐下,望着空旷不少的将军府,一时有些感慨,有人为国为民,鞠躬尽瘁;有人却受万民奉养,尸位素餐。
只怕北离监察司悉数叛变了,主逼臣反,真是可悲可叹呐,崔长歌想。
却说将军府外,赫连律是被亲卫架着扔出去的,候在外面的阿丑见状连忙从马上跳下来,他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少主,你不会真的说了那些话吧?”
赫连律爬起来,倒也不恼,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没接话,转头看了眼将军府,倏地笑了一声,便拽着阿丑翻身上马,“走了,走了,再不快点怕是就走不了了。”
“少主,怎么了?”阿丑问。
“唉,求娶不成,恐怕是结仇咯,我就说这法子不行,非得让我去试,狗贼那兄长当的可不怎么样……”
赫连律低声自顾自的嘟囔,这话散在风里,除他之外无人听见。
“也罢,本就是强求来的,阿丑,本少主问你,我是不是南曲最英武的男儿?”
阿丑道:“少主自然是南曲最英武的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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