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回了主院,得了消息一早候在门口的丫鬟便一路簇拥着她进了内室,奉上干巾擦拭微湿的发髻,又端来姜汤,直说是将军临走前叮嘱,夫人若是淋了雨,便一定得哄着喝下。
崔长歌皱眉喝了几口,但她着实不喜这股味道,便又搁置在桌上。
自坠崖后,她便十分畏寒,不过夏日一场疾雨竟也感到了些许冷意。
那丫鬟还欲劝,却瞥见落雪朝她使了个眼色,便低眉住了嘴,落雪将那碗姜汤撤下,侧身朝那些丫鬟道:“都退下吧。
丫鬟们鱼贯而出。
崔长歌问道:“偏房那可还好?”
落雪上前一步,回话说方才她便特意去瞧过了,那几只雏鹰方才喂了食,正在偏房那些器具间飞来飞去,闹腾得不得了。
“今夜你便随我去偏房,驯鹰一事该提上日程了,”崔长歌说,“那丫鬟是将军府的家生子?”
“正是,那丫鬟的父亲是侍奉老将军的,母亲则是跟在老夫人身旁,但半年前便病逝了,关系简单,亦有天赋,是眼下最好的人选。”
“那便让她留在偏房罢,能学着多少全看她自己的本事。”崔长歌道。
落雪自是低声应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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