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雨瞧着没有停歇的势头,她出神的看着院落中那颗杨树,赫连律与太子合谋,太子图的是帝王的信任,那赫连律呢,他所求为何?
今日他那一番言论,无头无脑,不知其中有几分为真。
念及此,崔长歌吩咐,“将今日监察司传来的信件取来罢。”
朔风又有来信,直说北离监察司似是与王帐来往频繁,副手却久未露面,恐遭不测。
又说,北离大王子与二王子间的矛盾越发不遮掩,更是牵扯出了已故可敦的身死之迷。北离王为着此事,诛杀不少牵扯进其中的旧人,眼下王帐人人自危,二王子私底下多有不尊之言。
崔长歌嗤笑一声,这北离王倒是当真虚伪。
曾经迂曲乃北离最大部落,更是他夺得北离王的最大助力,然不过一年后迂曲便分崩离析,又过半年,可敦遇刺身亡,仅留下一个还未知事的稚子。这其中若说没有北离王的手笔,那便是笑谈。
如此看来,北离大王子二十余年忍辱负重,暗中蛰伏,如今沈岐与那大王子已然开始动手了。
这大王子倒算是个人物。
“落雪,传信给朔风,”崔长歌眼中寒芒闪过,思量着道,“北离监察司悉数叛变,无需再探,将阿朔带至边境,待八处的人到了青州城,与之配合行事,待战事了,再一一清算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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