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并未得到什么?甚至因此身陷囹圄,所有你之所求,想来应当不在己身。”崔长歌道。
翠竹垂头,并未接话。
崔长歌又道:“以亲人要挟?还是许你脱离奴籍?亦或者许你妾室之位?”
翠竹正欲开口,崔长歌却恍然,“我想应当是以你的家人要挟。”
昨日她便与朔风提了翠竹诬蔑一事,再加之想起了赵宣山动手一事,这事便不难猜了,北离、京都这两方不可能悄无声息的接近并逼迫翠竹,而她却毫无觉察。
唯有眼下黑。
而今日朔风便递来消息,赵宣山半年前买了座宅子,里边搬进了一户人家,西南道逃荒来投奔亲戚的,且赵宣山自半年前便从未登过门。
而翠竹便是西南道人。
方才,她忽地提起赵宣山的名字,翠竹下意识的反应更是坐实了她的猜想。
崔长歌淡淡道:“赵宣山半年前一把匕首刺入后心,是冲着我的命去的。”
“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办法,我不听他的我爹娘他们会没命的。夫人,我真的没办法,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