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间枷锁震荡,赵宣山死死盯着沈岐,“将军,是我一人所为,与其他人无关,将军我救过你一命的,我父亲还救过老将军……”
“那又如何?你救我一命,第二日你便升至都尉,更何况我需要你救吗?至于救我父亲那事,你参军后调到我旗下时,便还了恩情。”沈岐嗤笑。
“难不成,你当真以为你是凭着自己走到都尉的位置?”
赵宣山震惊的看着沈岐,他无法接受沈岐的话,刚想着开口辩驳便又是一阵咳嗽,丝丝鲜血从口中溢出。
崔长歌见状,便又提起了半年前赵宣山说的那些话。
赵宣山口口声声称是她耽误了沈岐,因着她,沈岐带军练兵愈发懒散,以往扎在训练场的人,却不务正业满西北府的替她去寻鹰。
沈岐闻言呆愣在原地,片刻后将视线挪到赵宣山的身上,一双眸子愈发阴翳。
倒是,赵宣山乍一听闻便狂笑,“我有何错,少将军天生将才,凭什么将时间浪费到旁门左道上……建功立业才是……才是将军该做的事情。”
沈岐纵步上前,扼住他的脖子,阴沉道:“我如何行事,哪轮得到你指手画脚。说,是受何人指使?”
赵宣山垂着头,大口喘着粗气,却硬撑着不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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