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悯言之凿凿,“一向养在外面,家里人都不知道。”
越说越不可测,三人都迷惘了。陆封君道:“你阿婶也不知道?养女又并非见不得人,瞒着家里做什么?”
可见养女之说存疑,里头必有更大的玄妙。
陆悯一口咬定就是养女,“阿叔不在了,没法替女郎正名,但我知悉经过,三位长辈是信不过我吗?”
所以是死无对证,想怎么说便怎么说。陆封君有些不悦,但很好地掩藏住了,缓声道:“若没有这层关系,定下亲事我也乐见其成。但有这层关系,反倒说不清了。还是再商议商议吧,你今日回家吗,你阿兄正好也在,兄弟二人见一面,听听你阿兄的看法。”
陆悯说不必了,“今日在高议台见过阿兄,他近来也忙,就不要麻烦他了。再者我到了如今年纪,婚姻大事可以自行做主。过阵子在中都迎娶女郎,诸位若是不嫌路途遥远,可以来中都证婚观礼。”
三位长辈都觉得他有些过了,族长语重心长,“虽说你年岁不小了,且身居高位,但终究是陆氏子弟。母亲兄长都在,还是得问过他们的意思。”
陆悯笑着望向陆封君,“我本想抽空回去拜见阿母的,恰好阿母来了,免于我奔波一场。”
看来他这头说不通,陆封君便打算对女郎晓之以理,“婚姻大事非同儿戏,女郎出阁须得好生张罗,千万不能操之过急。毕竟跃鳞身份不同寻常,为了他的声望,也为了女郎的体面,莫如下次回上都再从长计议?也好容我些时间筹备。”
可惜,识迷是个不守常理的人,根本油盐不进,“我愿意孤身跟着他到处跑,还在乎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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