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渐大。
斜雨掠过亭角,浇熄暖炉最后一粒火星。
……
更漏声钻进车帘。
雨点在玄色车篷上泛着灰光。
盛湛指尖正搭在香炉孔隙,任龙涎香的雾霭漫过指节。
是久违的香气呢。
若非皇祖父“格外开恩”,他岂能逾制用这香料。
嘴角忍不住泛起讽刺的角度。
车厢内,还坐着辑事厂校尉魏衍。他膝头搁着鸢羽刀,刀鞘的鸢眸雕刻栩栩如生,似是要啄破满车寂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