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羡侄子?”沈老夫人苍老面容上现出回忆之色,似在想这位沈羡侄子是哪个,无怪乎如此,人毕竟年纪大了。
周氏记性好一些,解释道:“阿家(婆婆,念gu,一声),沈羡是三弟的儿子,五年前,还曾带到神都见过阿家呢。”
“是羡儿?三郎的儿子?”沈老夫人一下子想起来,连忙问道:“大理寺抓他做什么?”
周氏叹了一口气,神色唏嘘:“阿家可还曾记得当初与虞家订下的婚约了?当初大舅还在时,和虞家定下的婚约。”
沈老夫人闻听此言,道:“先前,听你公公提起过。”
周氏道:“先前虞家来人,阿翁说此事牵涉重大,朝廷正在查处庆王逆党,我沈家不好参与,而后正说要让四弟写信,递送到安州谷河县去,叮嘱三弟万万不可收留了沈家逃犯。”
说着,看了一眼不远处坐着的杜氏。
沈老夫人也想起此事,目光怔怔,终究叹了一口气。
沈家在京中百十口,的确不好卷入这等逆案,甚至沾都不能沾。
杜氏在一旁接话道:“夫君那边儿还没有来得及写信,不想沈羡侄子就来京城,恰好被大理寺的人撞到,这就被带到大理寺了,临走时候说什么宫中的内侍传旨,没有找到人,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儿。”
沈老夫人面容上现出疑惑,问道:“内侍传旨,有没有说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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