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一片混乱,知情者皆随沈临等人去了大理寺,沈宅女眷知之不详。
杜氏妩媚眉眼间愁云密布,说道:“阿翁他们走的匆忙,前因后果一概没有交待,下人见识短浅,不知内情。”
“那就只能等你公公回来再说。”沈老夫人道。
杜氏叹了一口气,道:“就怕大理寺拿住了我们什么把柄,将矛头对准了我们兰溪沈氏。”
京中风高浪险,最近不知道多少名门望族卷入谋逆之案,落得家破人亡。
周氏身旁的郭氏脸上现出畏惧,道:“那这可如何是好?”
沈老夫人眉头皱了皱,瞪了一眼郭氏:“不可自己吓自己。”
杜氏粉唇微抿,斟酌着言辞:“阿家,我们与安州沈氏一脉分隔许久,按儿媳的意思,应该早做分宗,不管哪一脉有了什么事,也不至于都被牵连到。”
其实,这话也算是旧事重提了,因为兰溪沈氏一族到了沈斌一代,已是第三代,在官场上没有多少进益。
尤其是当沈政、沈斋兄弟转为文事之后,与粗鄙武夫的沈斌兄弟为伍,也堕了兰溪沈氏的清贵之名。
当然,客观而言,这个时候分宗,的确能够少了株连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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