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朕与念之十数年未曾夜游了,看看月亮也是好的。”
“能与陛下同游,是臣的荣幸。”
沈握瑜说话的神情恰似年少时,沈文远却不知怎的心里升腾起一股寒意。
他第一次理解了太傅的话,丹青拟态无神,琴音全无神绪!
这样的神情有些不对劲,似乎少了点什么,他说不清楚。
明明是尘封已久的记忆,想起昔年的沈瑜,却如同刀凿斧刻那般清晰。
“念之,你从前是最明白朕的,可知朕幼时为何偏爱些小玩意?”
沈文远抬头看明月,朦朦胧胧的微光,上弦月弯弯的,不似那年中秋夜游那般圆满,清辉落处,衣袂间也带了些寒气。
他说:“陛下,是叶公好龙,亦是尾生抱柱。”
倘若沈瑜还在,恐怕早已心领神会。可沈握瑜不明白,在她看来,叶公好龙和尾生抱柱是两个截然相反的词,不该放在一起。
“念之此话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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