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昼就着冯队的手,只看一眼就变了脸色,眸中绽出一道精光,说:“糟糕。”
周随容赶紧把张开的袋子递过去:“吐这儿,祖宗。”
方清昼很慢地抬起头,表情像是受到了冲击,但并不是两人预想的那种恶心,她难得的带有一种迟疑道:“我可能认识他。他是A市人。”
冯队当她是在胡扯:“看清楚脸了吗你就认识他?他脸在这儿!你刚盯的地方是他的鞋。”
“他身上的衣服是我买的。”方清昼摸出自己的手机,埋头翻查曾经的付款记录,“当年我说想要采访他,他带着我去商场,消费了六万多块钱,然后找借口拒绝了我。单这件外套就要四万多。鞋子和裤子也是当时买的。”
周随容听她还吃过这闷亏,手里的袋子“啪”一下揉成了纸团:“你怎么没跟我说过?你没报警吗?这不算欺诈?”
以周随容的了解,方清昼虽然不怎么发怒,却很记仇,不会忍气吞声。
此时当事人表现得异常慷慨,像是懒得翻记录了,淡定关掉了屏幕,让周随容一下就琢磨出不对劲了。
果然,见自己蒙混不过去,方清昼才好似不经意地说:“其实后来我把整理好的资料发给了他的妻子跟他的单位。可惜他们好像并不在意这种事情。容哥,把电脑给我。”
她通过文件名快速搜索出图片,转过屏幕给冯队看:“是不是?没想到七八年了,他还穿着这一套,看来混得挺差的。”
照片是从背后拍的,跟死者的穿着高度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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