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队心说,四五万一件的衣服,他连儿女都不给,死了也得抱在怀里进棺材。转念一想怒火又飙升起来。
“七八年前你才多大?还在上学吧?他一个三十多岁的大老爷们坑你一小女生的钱?!真不是个东西!”冯队对这人的无耻行径深表唾弃,顺手把图片发自己手机上,一心二用地问,“他叫什么?话说你们两个生活能有什么交集?你去采访他做什么?”
“江平。”方清昼报出名字,其实已经标在图片上,“他初中的时候霸凌室友,导致室友跳楼自杀,事态失控后又把责任推给梁鸣,让梁鸣他爸赔了受害者家属二百万——梁鸣是我大学老师的儿子。你们的资料上应该有写。我找他求证这个。”
冯队发信息的手一抖,两眼瞪得要脱框而出,暂时收回之前觉得江平不是个东西的评价,吼叫的时候嗓子眼里能塞下一个鸡蛋:“不是,这种事情你去问本人啊?!”
方清昼挑眉,表情里写着“大惊小怪”四个大字:“所以他敲我竹杠的时候我没拒绝啊。”
周随容没想到自己能被多年前的旧事骇到遍体生寒,跟着大叫:“方清昼!!你一个人去的?”
方清昼说:“那没有,我在当地叫了个保镖。”
两人不知为何同时舒了口气。
冯队对方清昼横冲直撞的办事风格感到有些畏惧,开始后悔让他们去接触许游翔了。
他自认是个五大三粗的莽汉,办案时偶尔也喜欢豁出去搏把大的,人到中年才体会到老领导们那种心肝脾肺被捏在手里揉搓的感觉,捂着胸口苦口婆心地道:“接触许游翔的时候,你可别这样贴脸开大啊。”
许游翔敏感多疑,神经都快拧成麻花儿了,受不了这种五雷轰顶式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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