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到时候梁益正的尾巴没抓住,方清昼先关进去了。
他半站起来,高大的身躯抵在车厢顶上,越过前座去握周随容的手,郑重交代道:“这位同志,你把控一下,一定要跟秤砣一样拖住她的后腿!”
方清昼认为他们的担忧不可理喻:“我有分寸,好吗?”
冯队“呸”了一声:“每个犯罪份子,在东窗事发之前,都认为自己有分寸!”
方清昼认为他们是不懂自己的用心良苦,才这样一惊一乍,挑了下眉,自信地说:“我故意的。”
是吗?那更可怕了。
冯队在临时抱佛脚,一目十行地复习A市那边传来的资料。
他扫到几个关键字,仓促给出个推论:“所以假如死者真的是江平,梁鸣就是最大嫌疑人?”
周随容纳闷了,为什么跟梁鸣有过节,梁鸣就是最大的嫌疑人?江平这辈子难道只得罪过梁鸣一个人?
冯队的手活像个棒打鸳鸯的棍子,在两人中间奋力地挥舞:“小姑娘,看我啊。把你的眼神从你小男朋友脸上收一收!”
两人一个前排一个后排,还要用别扭的坐姿,无视他含情脉脉地对望,拿他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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