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西侧殿人影寥寥,笼上一层郁色,只几个婆子端了杌子坐在堂中绣花。
她的阿姐只穿了件素色中衣,轻薄的布料将诃子上的缠针绣花鸟透出来,轻靠在贵妃榻上躲懒。
周思仪将那些婆子都唤出殿,又拖靴上榻将脸埋在周思韵的肩窝里,“阿姐……我好想你啊……”
周思韵一下一下地轻抚着周思仪的鬓发,“仪宝乖,阿姐没事的,仪宝不要担心。”
周思仪将周思韵里里外外瞧了一遍,见她精神尚佳,也未见消瘦,这才道,“阿姐,你在东宫,可有人欺负你……”
“怎么会呢,”周思韵捏了捏周思仪双颊的软肉,“人人都知道,我的弟弟在圣人跟前做事颇受赏识,无人敢欺负我。”
“阿姐,圣人点我和另一位大人往洛县治水和剿匪,我几月都不在长安,”周思仪泪如断珠,“阿姐一定要好好地……”
周思韵用绢帕替周思仪将泪水拭去,“你记得将云浓带上,她懂些岐黄之术,能照顾你,还能给你当小书童;打手是最重要的,得要全须全尾的回来才行;还得带个厨子,若是那里的吃食不合你口味该怎么办……”
“阿姐,我是去剿匪治水,不是去游山玩水,”周思仪瘪着嘴道,“但是云浓还是要带上,我不带她去,她可是会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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