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仪却觉着不对劲,长安城平康坊乐妓多以花朵为名,这独占春便是牡丹之意,她试探地问道,“姑娘是……平康坊中人?”
“文致,你说得太直白了,怎么能这样对待春姑娘呢?”方听白用他那健硕的身子强行将独占春与周思仪隔开,叉着腰对着那女子道,“你是来勾引周大人的吗?”
独占春听得这话却丝毫没有羞恼之意,她也昂起头道,“是又怎么样?周大人他有说不许人勾引吗?”
“姑娘既然非要勾引,”方听白提起步子便绕到周思仪身后,“那方某只能夸上姑娘一句——
姑娘明知周大人已有两名妾室还坚持要勾引,实在是坚韧不拔、迎难而上;
姑娘明知周大人治水后便要离开和姑娘只能是露水姻缘,实在是人生苦短、及时享乐;
姑娘明知周大人兢兢业业、勘察水道,还不忘为周大人纾解,实在是道生一,一生二,三生万物,姑娘正配得上一个三字!”
独占春瞬间涨红了脸,指着方听白的脸便道,“你没读过几篇书,能不能别乱说话,我与周大人这叫——情根深种、命定姻缘!”
方听白将独占春指着他的手指拍开道,“姑娘说得对,我确实是没读过什么书,崇文馆中考较考了十几次都未过,但也知道——离别人的男人或者女人,都要远一点的道理!”
周思仪拍了拍方听白的肩膀,看了看独占春红红的眼眶,“仲玉,你不要这么说,她好像要哭了……”
“那我可不管你了,”方听白瞪了她一眼,真得提着那剩下的半食盒菜到旁边去了,“好心没好报,你自己解决吧,我吃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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