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占春见周思仪的魁梧大汉随从总算是走了,也不管他手中提着的是不是她要“抓住周大人的胃”的菜。
她便从胸口拿出那染了芝兰馥郁之气的绢帕,轻轻将周思仪唇畔的糖渍擦拭干净,“周大人,我家住在那洛澜山山脚下,家有薄田几亩,房屋几间,周大人可要和我回家中……睡上几夜?”
若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遇到这样的美人送餐擦嘴、昵浓软语,说不准就跟着她回家了。
可惜她周思仪偏偏不是真男人,她由衷地感叹道,“你好温柔,好像我阿姐啊!”
周思仪没看到独占春越来越僵的脸庞,仍旧继续挫着手指思念她的阿姐,“小时候我刚去崇文馆念学时,我每天回来后都要哭,我阿姐便会带着一大堆吃得去崇文馆接我,还替我擦嘴,我好想我阿姐啊……”
独占春看周思仪面色颇为真诚,只以为她在戏弄她。
“我才不是你阿姐,滚!”独占春将绢帕狠狠砸在周思仪的脸上,又将方听白手中的食盒夺走,临走前还不忘啐了他一口。
——
却说在那马宏远的草屋中冒出两股黑烟直往天空中窜去,又隐隐可见火光。火势烧了好一阵子,才被那水缸中不停泼出的水给浇灭。
李羡羽与云浓已然被那烧起的草屋熏得脸上白一块儿,黑一块儿,若不是枭卫将她们二人救出来,又取水灭了火,她们俩只怕要折在这膳房的大火中。
李羡羽已然瘪起嘴哭了起来,她对着云浓道,“我说了我不会烧火你还非叫我烧,还说什么你在旁边看着,保管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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